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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伊斯兰教 名贤名墓史料选 (第一辑)(21·第一辑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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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9 10: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史料及研究









··元代中国境内的道堂*
伊本·白图泰
一件奇事 多种灵异
另一年内我到达中国的京城汗八里(即今之北京——校者),去道堂拜访谢赫鲍尔汗丁·刷额尔智,见他正在诵经,身上就穿着那件大衣,我对此惊奇,所以用手翻弄了一下,他问我说:“你熟悉这件衣服吗?怎么翻弄啊?”我说:“正是,这就是汗沙素丹从我手上拿去的。”

沿途保护商旅
我们渡海到达的第一座城市是刺桐城,中国其他城市和印度地区都没有油橄榄(刺桐音近阿文的宰桐,即油橄榄。按刺桐一词的闽南读音近乎刺桐。泉州之在当时所以名为刺桐,因西郊多种刺桐树而得名。——译者),但该城的名称则是刺桐。这是一巨大城市,此地织造的锦缎和绸缎,也以刺桐命名。(略)。
当地的高尚谢赫中有鲍尔汗丁·卡泽龙尼,他在城外有一道堂,商人们在这里缴纳他们向谢赫阿布·伊斯哈格·卡泽龙尼所许下的愿。
(略)。就这样一直到达隋尼克兰(广州——编注),即隋尼隋尼城,此地出产瓷器,亦有刺桐制造。阿布哈亚和河于此处入海,所以也叫做海河汇合处。隋尼克兰是一大城市,街市美观,最大的街市是瓷器市,由此运往中国各地和印度、也门。(略)。城的一个地区是穆斯林居住区,内有清真大寺和道堂,并设有法官和谢赫。

故事
中国地区尽管十分美丽,但不能引起我的兴趣,由于异教徒气味浓厚,反而使我心绪烦乱。只要出门,就看到许多不顺眼的事,使我惴惴不安,除非万不得已,我绝不外出。(略)。后来辞别了法学家,搭船启程。一路上午餐于此村,晚餐于彼镇,行十七日抵达汗沙城(即今之杭州——译者)。(略)。第三日进第三城,穆斯林住此城内,城市美丽,市街布局如伊斯兰地区的一样。内有清真寺和宣礼员,进城时正当为晌礼宣礼时,声闻远近。在此城我们寄居于埃及人士欧斯曼·伊本·安法尼之子孙的家中。他是当地一大巨商,他十分欣赏此地,因而定居于此,该城亦因此而出名。他的子孙在此继承了他的声望,他们一仍其父辈的怜贫济困之风。他们有一道堂,亦以欧斯曼尼亚著名,建筑美丽,慈善资金很多,内有一批苏非修道者。欧斯曼还在该城修建一座清真大寺,捐赠该寺和道堂大量慈善资金,该城的穆斯林很多。(马金鹏译《伊本·白图泰游记》 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5年8月第一版)

         ··苏非派广泛传入
勉维霖
苏非主义在我国伊斯兰教中恐早已有所传播。唐宋时期因缺乏文献记载,难以稽考。但到元时据一些文献记载,就有不少苏非派修士在我国内地穆斯林中传播苏非主义。
元《典章》中有一条云:“答失蛮、迭里威士户若在回回寺内住坐,并无事产,合行开除外。据营运事产户,依回回户体例收差。”这里把“答失蛮”与“迭里威士”同列并举,可见他们是伊斯兰教的两种不同的教职人员。“答失蛮”指伊斯兰教的伊玛目、卡孜、穆夫提等等教职人员。“迭里威士”现译“德尔维希”(Daruish),系阿拉伯语,原意为穷人或乞丐。这是苏非派中的一种云游苦行的修士,常常被人们尊称为“游方圣人”。元《典章》中既对“迭里威士”做出如此专门规定,可见当时内地伊斯兰中,存在不少这种苏非神秘主义者。
元顺帝至正年间,摩洛哥旅行家伊本·白图泰到我国游历时,在南方几个城市中,都曾会晤苏非派高级修士。在他的《游记》中说,他抵达我国的第一座城市泉州时,会见了当地的穆斯林法官、谢赫和商人。在“当地的高尚谢赫中的鲍尔汗丁·卡泽龙尼,他在城外有一道堂”。道堂是苏非派修功办道的场所,即修道所(哈尼卡)。“谢赫”也常常是对苏非派高级修士或导师的一种称呼。鲍尔汗丁很可能就是元至正九年吴铿撰《重修清净寺记》中所说的“夏布鲁汗丁”(谢赫·布鲁汗·迪尼),他是当时清净寺的掌教。鲍尔汗丁既然“在城外有一道堂”,可见他是一位修功办道的苏非派谢赫。《游记》说他抵达广州时,曾去城外一山洞拜访一位“年逾二百岁的高龄老者”。记述虽不免过分夸张,但从其中可以看出,这个高龄老者分明也是一位苏非派高级修士。他到了杭州,说他“寄宿于埃及人士欧斯曼·伊本·安法尼之子孙的家中。——他们有一道堂,亦以欧斯曼尼亚著名,建筑美丽,慈善基金很多,内有一批苏非修道者”。
此外,据国外学者报导,元时曾有苏赫拉瓦迪派的一位谢赫雹尔汗丁·萨加尔奇,在我国北部宣传伊斯兰教,并客死在那里。接着有一个自称巴巴·马清的长老,从中国南部旅行到中亚,他也是一们苏赫拉瓦迪苏非派的信徒。还有一个库布拉维耶苏非派成员包尔汗丁·布哈尼,也曾在我国北部传教([美]玖孜·弗莱彻《苏非之道在中国》手稿,马肇椿译)。
明代苏非派不见官书文献记载,但不能以此认为苏非神秘主义到明代,在内地穆斯林宗教生活中已然消失,实际上苏非派学说仍在传播着。明中叶以来,在回族伊斯兰教兴起的经堂教育中,有几种课本是采自苏非派的学说著作,作为认主学的课本进行教学。特别是明末清初回族著名经师的汉文译著中,反映了大量苏非学说思想,具有显著的苏非主义色彩。他们的著述所采集的参考资料,有许多就是明代就流传于回族穆斯林中的苏非派学说著作。伍遵契所译《归真要道》,原本名为《米而撒德》(现泽《米勒沙德》),就是一本苏非神学著作。作者为波斯哈马丹的一位苏非教义学家“二卜顿捞吸额捕白克尔(现译阿布德·统拉西·艾卜·伯克尔),大约成书于13世纪末或14世纪。这本苏非典籍,可能在元时就传入我国,到明代一直在穆斯林中流传着。经堂教育兴起后,便把它作为认主学的课本,教授经生。
明末崇祯年间,印度的一位苏非派高级修士阿世格,云游至我国,留居南京三年,回族穆斯林著名经师张中,慕名前往投师,从其学习认主学。张中对他的口授讲述,作了详细笔记后,整理辑成一卷,名为《归真总义》,成为回族穆斯林经学名著,流传很广。阿世格名姓不清楚,张中谓阿世格是他的道号,意为“用情喜主者”或”尽情喜主者“。《归真总义》序言说:“此胡僧也,云游其长技耳”,他自印度遨游各地十三年,计程十余万里,才至大明留都,居三年复浩然而归。足见阿世格是苏非派一位云游修行的“德尔维希”。
元明之季,甘宁青地区伊斯兰教中有无苏非神秘主义的存在,缺乏官书文献记载。但甘宁青是回族、东乡、撒拉、保安等民族穆斯林聚居地区,伊斯兰教得到广泛的传播,从上述南方的情况推想,甘宁青地区存在这种神秘主义也是必然的,甚至较南方为甚。但是从许多迹象来看,不论南方或西北甘宁青地区伊斯兰教中,这种神秘主义,当时似乎都是少数穆斯林个人的一种宗教功修,它的影响是有限的,起到的社会作用也是很小的,它并未得到广泛的传播,也未出现苏非“妥勒盖”的团体组织,没有形成一种宗教派别势力。但从17世纪下半叶开始,即明末清初以来,情况就不同了。我们在前面所讲到的广泛流行于伊斯兰教世界中著名的苏非神秘主义:乃格什板迪耶的低诵学派和高诵学派以及卡迪里耶、库布拉威耶、沙兹里耶的一些流派,相继传入西北甘宁青穆斯林地区,并很快得到广泛传播和发展,产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门宦,形成甘宁青伊斯兰教一种特殊教团势力,苏非派在甘宁青伊斯兰教中大兴起来。传入甘宁青穆斯林地区的这些苏非派别,回族穆斯林则分别是译称译写为虎夫耶、哲赫忍耶、嘎德忍耶、库布忍耶、沙兹忍耶,这就是这些苏非派别在中国的称呼(以下凡回族、东乡、撒拉、保安族穆斯林地区的苏非派别均以此译写译称)。(见勉维霖主编《中国回族伊斯兰宗教制度概论》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 1997年5月第1版)


   ··西安回族民间文学评述(节录)
    李健彪
众所周所,与一般的作家文学相比,民间文学不仅有文学价值,而且对于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发展有多方面的价值和意义,针对西安回族民间故事而言,同样具有这样的珍贵价值。高尔基说过:“如果不知道人民的口头创作,那就不可能知道劳动人民的真正历史。”(高尔基《苏联文学》第112页)郭沫若同志也说:“民间文学作为历史资料来看,作用很大,古书上有些比较可靠的民间歌谣,虽然不多,但很可贵,因为它是第一手资料,纯粹的资料,不是经纂改的,它的可贵正是由于它的第一手性。”(见《民间文学》1958年第六期)在众多的西安回族民间故事中,有关回民起义的故事可谓是最丰富多彩的了,尽管从历史学的角度来研究还有一个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的问题,但就总体而言,这些故事还是弥补匡正了史料的不足和谬误,体现了当时回族大众的心理素质和精神追求。
从宗教上看,一般认为苏菲主义者就是伊斯兰教的神秘主义,目前的西安还没有苏菲主义的门宦或者教派,但历史上的苏菲主义者会不会到过西安呢?从目前的史实看极有可能,因为现在的西北就有许多苏菲主义色彩或受苏菲主义影响的门宦、教派,陕西、四川等中原地区至今还留有苏菲主义者修行的踪迹、清真寺,如何能证明苏菲老人家也到过西安呢?西安回族民间故事给我们提供了丰富的佐证。在《小西宁的故事》、《烧柴》等篇什中都可发现苏菲主义者的影子,充满了神奇的伊斯兰色彩。因为苏菲的字源是阿拉伯字“羊毛”,而古时的苏菲主义者就是穿粗羊毛的简陋长袍而为世人所熟知的。所以在《小西宁的故事》中,我们不难发现这样的事实:(1)神秘的披着烂羊皮袄的形似乞丐的穆斯林云游老人极可能是苏菲主义者(西安回族传述过程中未直接指明是苏菲老人家,因为西安一般普通回族并不知道伊斯兰还有一个苏菲主义);(2)苏菲老人家在云游、修炼时在西安化觉寺住过并有许多显迹和机密;(3)小西宁从笨拙到聪慧与吃了神秘的苏菲老人家吐给他的痰有极大关系;(4)化觉寺的老阿訇(即小西宁的师傅)知道了其中的机密后密而不宣,只是在无昌(即去世)前一再强调由在念经上成绩一直很差的小西宁接他的班;(5)从马希明的《西安化觉清真大寺》一书可知,小西宁在化觉寺的伊麻目名单上确有其人,但生卒年月日不详,大约在清乾隆年间。
在许多民间故事中,有关“谷疯子巴巴”的传说可谓丰富多彩,家喻户晓,足有数十条传说之多。谷疯子实际上是类似汉族地区济公式的神奇人物,据其第七代裔孙谷少悌的调查,关于谷疯子巴巴的传说不仅在西安市,而且在兴安、镇安诸县的回族中都有广泛的流传。谷疯子真名叫谷永泰 (1810—1877年),晚年所处的时代正是清末回民起义时期,其先祖在明代由南京经山西迁至西安,世居西安回坊,是一位经常披衣趿鞋、蓬首垢面、形同乞丐、喜欢“胡言乱语”的阿訇。甚至在佛教的庙会上也能遇见他与香客们盘膝坐在草地上恳切交谈。
由于他的种种所作所为,人们送他外号“谷疯子”。但谷疯子貌似疯,实则不疯,常有许多显迹和机密令回汉群众十分称奇、敬佩,正如西安回族民间歌谣家王步云所作的《谷疯子实不疯》中称:“回回叫他‘活窝黎’,汉人叫他‘谷太公’”,“窝黎”一词系阿拉伯语,意译为“贤人”,有圣格的意思。由于谷疯子生活在清末的西安回坊,所以关于他的传说现在在回民地区流传得十分丰富。过去西安有许多商店门口都摆有太师椅,据说是为他摆的,因为“谷疯子巴巴在谁家坐,谁家当天的买卖就红火”,王步云编的快板说道:“谷疯子,实不疯,一身七窍处处精;/头一精,眼睛精,/把人的五脏六腑看得清,/第二精,鼻子精,/十里之处闻见有血腥,/第三精,耳朵精,/隔山听见悄悄说话声,/……谷疯子还第七精,/两片嘴唇精不过的精。/说出话来象哑谜,/七天以外显真情……”据后人给他撰写的“谷真人墓碑”记载,在清末回民起义之前,谷疯子已感到起义失败后的惨状,常常向周围人感叹:“浩劫将临矣,奈何!”但“闻者咸目为疯语,公(指谷疯子,笔者注)亦不与之言,乃佯狂于市肆间。”由众多的传说、碑石资料可知,尽管人们对谷疯子巴巴似乎有神化的趋向,但无风不起浪,也说明谷疯子在历史上确是在许多人们无法臆想的显迹和机密。由此可见,谷疯子巴巴的传说在西安回族民间文学中是一颗地域色彩十分浓郁的璀璨明珠,对研究当时的西安回族心理、教门显迹、回汉关系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载《甘肃民族研究》  1997年第3期)


··修拱北的根据*
修拱北。修拱北是瓦支布。根据:1、《古兰经》云;“信真主、信后世的人,要修建清真寺。”(见苏勒讨白,即9:19)这段天经有两层意思:一是表义,一是暗义。表义是修建清真寺;暗义是在端庄的学者、卧力们的坟墓上修拱北。在端庄的学者、清廉人、卧力的坟墓上修建拱北、苫苫单、缠台斯达尔、放衣服是合乎教门的。这样修建、装饰的原因是好叫一般的人不要轻视他们。为尊重卧力而在拱北上点灯、点蜡是合乎教门的。(见《如海白牙尼》第三册第400页、《沙米太海勒日》第一册第123页)。  2、修建拱北是合乎教门的,是为了发扬圣人和卧力们的宣教精神,弘扬正教。(见《塔志》第一册第336页)。3、阿依莎太太传述,圣人隐光后,就如何安葬他而发生了意见分歧。这时,大贤艾布·伯克尔说:“圣人曾对我说过,我至今没有忘记。圣人说:‘真主不使一个圣人亡便罢,若要其亡的话,主喜在其亡的地方安葬他。’你们就把他埋在寝室里”。众索哈伯挪走了圣人的床,把圣人埋在那儿。这段圣训中圣人说把他埋在“亡故的地方”是指阿依莎太太的卧室,所以索哈伯们把圣人埋在阿依莎太太的卧室。(见《提尔密济圣训集》第二册的舍马依力提尔密济章第26页、《伊本·马哲圣训集》第118页、《塔志》第一册第317页、《米什卡提》第547页)。 4、圣人生前,修了个房子,坐在该房中,嘱咐圣门弟子们,他隐光后埋在这房中。圣人隐光后,圣门弟子们按圣人的嘱咐办了。后来,穆民之母阿依莎太太率领众索哈伯重修了圣人的拱北。第二大索哈伯欧麦尔率领众索哈伯又重修了圣人的拱北。后来,索哈伯伊本·泽比尔又领众信士重修了圣人的拱北。塔比乃(二传圣门弟子)、三传圣门弟子时代、前辈的学者、穆斯林们代代重修、扩建了圣人的拱北,使之规模不断扩大。(见《克什夫力以力提亚比》第407页)。逊尼派四大教派学派一致断定修建拱北是合乎教门的。(见《克什夫力以力提亚比》第387页、第389页、第408页)。 5、给亚斯(类比):给圣人修了拱北,那么也可以给卧力修拱北。(见《克什夫力以力提亚比》第487页)。   6、修拱北的根源是:第一,耶鲁撒冷圣寺周围有达吾德圣人、伊布拉黑麦圣人、伊斯哈给圣人、雅古柏圣人、优素福圣人的坟墓,他们的坟墓修建的坚固、工致。穆斯林光复耶鲁撒冷前,它们都是用大石头修建的。穆斯林光复耶鲁撒冷后,他们保持了圣人们的坟墓的原样,直到今天。大贤欧麦尔解放耶鲁撒冷时看见这些圣陵,他没有损坏这些圣陵。也没有人敢说装饰圣陵是海拉木、也没有人敢说损坏它。第二,索哈伯时代至伊历500年,穆斯林们在一些坟墓上修建了房屋。首先是穆圣坟墓上的房屋。圣人埋在了房屋中,人们还把两大索哈伯同圣人一道埋在这房中。圣人隐光后,大贤艾布·伯克尔说:“圣人说:‘真主不让任何圣人亡,若让其亡的话,要让其亡在埋他的那个地方。’”然后,大贤阿里巴巴说:“我也听过圣人的这个话。”这段圣训录于《提尔密济圣训集》和《伊本·马哲圣训集》。若坟墓上修房是海拉木的话,索哈伯们会损坏房子后埋圣人,或把圣人埋在其它无房屋的地方。埋亡人前和埋亡人后修拱北是一样的。大贤欧麦尔是圣人亡后重修圣人拱北的第一人,阿依莎太太在圣人拱北内修了墙了。其次,热什吉在穆民的官长阿里巴巴的墓上修了拱北,热什吉是第二个100年中的人物。人们一直在修拱北,直至今天。圣重孙伊玛目伊本·栽农·阿比吉乃(亡于伊历59年)及其子伊玛目巴给尔(亡于伊历2世纪初)、其孙伊玛目斋发荣·萨迪给(亡于伊历148年)被埋在了伯盖尔坟院中的圣孙哈三、安巴西的拱北里了。伊玛目·阿里·柔咱被埋在了国王热什吉的拱北里了。热什吉的拱北是热什吉的儿子麦艾木尼修建的,伊玛目·阿里·柔咱与麦艾木尼同时代。若修拱北不成的话,伊玛目阿里·柔咱会禁止在热什吉的坟上修拱北。伊玛目阿里·柔咱不但没有禁止,而且嘱咐人们将其埋在热什吉的拱北里。四大教法学派的两位伊玛目沙斐仪和艾海麦迪·伊本·罕伯里及很多大学者也与热什吉、伊玛目阿里·柔咱同时代,他们也没有隐昧为热什吉修拱北。历史实事说明,埋亡人前后在坟墓上修拱北是合法的。在圣人、卧力、学者、修士的坟墓上,应该修拱北,为的是尊重他们。伊斯兰教的所有麦孜海布主张:坟墓上修拱北是合法的。只有万哈比耶除外,因万哈比耶是反对伊斯兰教的所有麦孜海布的和反对他们自称跟随的色莱福(前三辈人)的麦孜海布的。所有索哈伯和四大正统哈里发一致决议:把圣人埋在了圣人同阿依莎太太住的房中了。然后,人们把大贤艾布·伯克尔、欧麦尔同圣人一道埋在了那房中了。后来,阿依莎太太在圣人的坟和她自己的卧室之间修了一堵墙。阿依莎太太在修这墙之前和之后都在那房中居住和礼拜。从中可知,万哈比耶说在坟附近礼拜不成是大错特错。后来,阿布东拉黑·伊本·则比尔重修了墙了。后来,欧麦尔·伊本·阿布杜拉·阿齐兹重修了墙了。后来,外力孜任哈里发的时代,人们扩建了圣寺。同时,人们加高了圣人拱北。后来,代代伊斯兰教国王、官长都重修了圣人拱北,藉此指望临近真主、指望回赐。这些前辈的人们修了拱北。万哈比耶自称色莱芬耶,意思是说他们跟随的是前辈的人,这是挂羊头卖猪肉。再次,伊历七世纪中,人们在圣人拱北上修了蓝色圆拱形顶子;伊历678年,盖拉吾尼国王用木料重修了圣人拱北上的蓝色圆拱形顶子;伊历765年,盖拉吾尼国王之孙哈三国王重修了圣人的拱北;伊历852年,盖拉吾尼国王重孙、哈三国王之子沙巴尼重修了圣人拱北;伊历881年,管理修复圣人拱北的人社木孙吉尼维修了圣人拱北,在这年的沙巴尼月又重修了圣人拱北;伊历887年起,社木孙吉尼的手下的人重修了圣寺,用石头、砖把圣人的拱北扩建成了一座大型拱北,叫白拱北,重修圣寺竣工时间为888年,白拱北竣工时间为892年。伊历1242年,万哈比耶拆毁了圣人的拱北、白盖尔坟院中伊玛目们的拱北。(几年后,埃及总督穆罕迈德·阿里率正统派大军镇压了万哈比耶,处死了万哈比耶国王、夷平了其首都,部分沙特家族成员逃到了科威特,万哈比耶分子四处逃匿。)伊历1270年,阿布杜力·麦支孜修复了圣寺和圣人的拱北,就是现在的圣人拱北。(几十年前,逃往科威特的沙特家族纠集万哈比耶余孽再次占领麦地那后,慑于全世界尤其是周边国家穆斯林的威力,再没敢拆圣人的拱北,圣人拱北保存完好。)(见《克什夫力以力提亚比》第383-407页,其中:索哈伯们把圣人埋在房中,把两大贤埋在圣人跟前、大贤欧麦尔重修圣人坟上房屋,阿依莎太太修墙、阿布东拉黑·伊本·则比尔加修圣人坟上墙等等,也记载于《外法以力外法》第383-386页)。  7、筛赫·阿布杜力·哇哈堡·舍热阿尼长老在活着的时候,真主特慈他游玩了天堂。他在天堂的考赛尔池边看见有五个拱北,就问真主:“这是给谁修的拱北?”真主说:“一个是圣人的,另外四个是四大教法学派伊玛目——艾布·哈尼法、沙斐尔、马立克、罕伯里的。”他问真主:“为何在此处给四大伊玛目修拱北。”真主说:“他们辅助了圣教,我因为喜圣人而给他们修了拱北。”(见《米咱力库布拉》第一册第51页)。  8、给真主的卧力修拱北有三个目的:一是为了遮风挡雨。二是为了尊重他们的遗体,使之不受践踏。三是为了后代仿效他们。(见《如海白牙尼》第三册第400页)。(甘肃省临夏市明德清真寺《聋阿訇 第二卷·关键的呼昆》 二000年四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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