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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4 08: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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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高 赞 低 颂 的 由 来
高念默诵有来历, 无须为此闹分歧;
记主赞圣何罪有? 求同存异莫相逼。
当年穆圣曾率兵, 到海巴尔境地内;
信士高诵赞主辞, 嗓音洪亮更清脆。
使者传令要默颂, 主与信士总同在;
安拉确是本听的, 无所不知事尽悉。
后来圣在辞朝时, 归途遇高或洼地;
大声朗诵赞念主, 荡气回肠启心扉;
掷地有声令震撼, 感人至深耐寻味;
仿佛知道后世事, 示意高念亦可以。
绝非鄙人而杜撰, 圣训对此有记载;
高赞低念没关系, 只要感恩必受喜;
何必为此互指责, 小题大做恶诋毁;
舍本求末难相让, 避重就轻说是非;
你攻我伐岂休歇, 僭越法度强夺理;
引经据典做辩论, 断章取义找依据;
历史教训极惨痛, 今人已然全忘记;
矛盾何止属教派, 即便派内难统一;
你断我是异教徒, 我判他是卡费奈;
唯恐教门不大乱, 兴风作浪纵私欲;
鸡蛋仁里挑骨头, 目的就是显自己;
真主训谕置脑后, 使者教诲抛天外。
使者逢人做劝化, 走乡串户去宣谕;
足迹远涉塔伊府, 目的就是要争取;
增加一位穆斯林, 同样感到很欣慰;
为了圣教伊斯兰, 呕心沥血去努力;
对待凶恶异教徒, 依然同情和爱惜;
认作阿丹之后裔, 人类同根是兄弟。
我们怀着自偏见, 竟将多人判有罪;
少则抛弃几十万, 多则无法做统计;
自视终极大法官, 谁不合意就判谁;
是谁赋予其权柄, 为所欲为发其威?
忆惜当年有战役, 敌军全线已溃败;
青年信士火气盛, 斩杀一位朱乎奇;
穆圣知悉原委后, 对此感到很生气;
因敌死前呼主名, 故此严斥伍萨迈;
伍萨迈则自辩护: 临死记主难信赖;
使者愤然而说道: 难道剖腹看心底?
责令对其做罚赎, 必须释放一奴隶;
谁也不准妄断人, 即便记主两三句。
可见判人极严肃, 信口开河是轻率;
草率行事祸无穷, 私设公堂奈何依?
我们不向外宣教, 反将教友全抛弃;
只剩自己是信士, 未免心胸太狭隘;
何不扪心而自问: 那些穆民长礼拜;
真主不能做宽恕, 统统打入火狱里?
原因说来很简单, 他们未合某人意;
既然有人已判定, 谁也不能做更改。
这种逻辑很荒唐, 胆大包天竟敢为;
危害极大难估量, 流毒深远影响坏。
责任应由谁承担, 很少有人自责备;
阿訇学董责任重, 哈宛提也难脱离。
理应直接叙历史, 不该任笔远主题;
然而每想教分裂, 满腔悲愤难自抑;
可是又能怎么样, 才疏学浅无能耐;
只望同胞相团结, 教门需要大家爱!
有人说我信新教, 思想倾向宛哈比;
误入歧途归邪门, 一看便知是三台;
有人说我真顽固, 内心执着爱苏菲;
骂我是个掐不烂, 冥顽不化是老派;
有人说我偏理性, 根本没有伊玛尼;
走火入魔堕深渊, 休想再能游出海;
有人说我是异端, 归宿必定是火狱;
异端就是非信士, 不进火狱向哪里?
有人说我是瞎汉, 瞎汉本来就愚昧;
汉凯塔部误导人, 对于信仰有伤害;
还说我是二转子, 根基不稳常摇摆;
若不站稳脚后跟, 拜功也会全作废。
我不与人相辩论, 除非有谁来挑起;
非得回答不可时, 出于礼貌做交代。
即便如此难相安, 总有人来想斗嘴;
目的就要牵制你, 若不顺从便非议。
进入二十一世纪, 自被商潮所淘汰;
闲居已经整十年, 平时很少出门去。
学习宗教知识晚, 算来尚不满两载;
何德何能下定语, 敢判他人皆出局?
亲友派性很复杂, 无可适从故中立;
我很热爱伊斯兰, 对于派系无兴趣。
何来深仇与大恨, 势不两立如临敌?
是谁挑起教纠纷, 对立情绪由何来?
这种现象很普遍, 希望别再相攻击;
如果自认是穆民, 停止分裂大团体。
祈盼教友相爱护, 豆萁相煎何所急?
鹬蚌相争谁得利, 渔翁岸上笑眯眯。
学者按说更理智, 应传和睦之教义;
调和教派化矛盾, 消除隔阂和壁垒。
一三七、菲 德 科 人 皈 信
穆圣曾经派使出, 深入城乡各部落;
宣教人员勤努力, 走乡串户做劝说。
有人去劝犹太人, 径直到达菲德科;
劝说他们弃偏见, 希望归顺莫疑惑。
当地百姓欣然诺, 抓住圣教金绳索;
全部成为穆斯林, 信仰园林得正果。
地主将田交给圣, 仅留部分够生活;
由圣平均做分配, 分发穷人和弱者。
当地贫农极高兴, 真正体会圣美德;
铁石心肠被化软, 谁也无能这样做。
唯有安拉钦差圣, 化育贪鬼弃吝啬;
从此怀有同情心, 热爱同类善施舍。
菲德科的贫困户, 以后不愁再挨饿;
贫富差距已缩小, 族内裂痕也弥合。
乡绅并未因此穷, 贫民生活有依托;
老弱病残得救助, 妇幼孤寡受惠多。
穷人不再存忧患, 懒汉幡然勤劳作;
社会秩序得稳定, 复杂矛盾全调和。
太马地区犹太人, 获知此事感温热;
派使来到麦地那, 求见穆圣做交涉;
自愿归顺伊斯兰, 获取保护得安乐;
视穆斯林为盟友, 和平共处守原则。
使者接受其请求, 既往不咎恕其过;
准许保持原宗教, 信仰自由未强迫。
事实见证圣传教, 和平理念最执着;
以剑立教是诬陷, 何曾强迫动干戈?
卫教战争有四次, 三场近在圣城廓;
难道大兵来犯境, 为的圣教能传播?
岂非不是大笑话, 儿童听见也羞涩;
可是那些伪文人, 厚颜无耻常鼓舌。
第四战争海巴尔, 是向罗马做威慑;
打击叛徒卖国贼, 犹太兵败全俘获;
俘虏去留任自便, 试问强迫哪一个?
无端生有却捏造, 西方学者何其恶?
根深蒂固反圣教, 究其原因为什么?
传统观念难改变, 意识形态在教唆。
排斥因子暗作祟, 躁动不安冒怒火;
总想消灭穆斯林, 几百年来起战祸;
未曾停止大杀戮, 尸骨堆山血成河;
象似丛林见恶兽, 又如人间现恶魔。
如果我们不抵制, 始终保持其沉默;
任由恶敌来行凶, 疯狂屠杀和侵夺;
良知是否还存在, 纵容敌人如同伙;
正义怎么能体现, 真理将被长埋没。
强烈呼吁穆斯林, 坚决抵制美以货;
美国犹太大财团, 利润提成供复国。
国产商品亦能用, 迷恋洋货竟为何?
否则形同如帮凶, 无意之中在犯错。
别学沙特皇族们, 专到美国去挥霍;
妇女专机常往返, 疯狂购物竟豪奢;
世俗色彩太浓厚, 崇洋媚外摆其阔;
豪宅名车争风流, 明星佳丽藏金窝。
石油收入储纽约, 利润犹商全把握;
转手捐助以色列, 购置导弹和坦克;
不知不觉伤穆民, 也许不能怪沙特;
但是应该有警觉, 亲王难道智商弱?
能不对此作思考, 只知纵欲贪美色?
王朝虽属宛哈比, 混为一谈极不妥;
应将两者做区分, 名词概念要懂得;
原本不是一回事, 莫要混同而认可。
一三八、哈 立 德 等 人 皈 信
麦加三位名士来, 慨然加入穆斯林;
原为军事指挥者, 也是反圣急先锋。
屡经失败不死心, 重整旗鼓又战争;
越战创伤越加重, 痛定思痛终反省:
穆圣绝非等闲辈, 目光远大智超群;
仁爱众生怀悲悯, 德化天下感温馨;
无人超越圣功德, 谁也不可相并论;
出类拔萃世无双, 旷世空前绝古今。
英雄豪杰哈立德, 反复思考做区分;
重新审视得与失, 仔细判别假与真;
问题不在强或弱, 取决选择邪或正;
得道必然获多助, 失道难以聚人心;
强权势力日渐衰, 每况愈下难回升;
犹如躯体在腐烂, 病入膏肓寿必终;
权贵名士争图利, 营私舞弊装正经;
腐化堕落纵贪欲, 歪风邪气极盛行;
再看信士大群体, 道德规范志清明;
理想崇高心纯洁, 行为美好不俗同;
团结友爱如一家, 相互疼顾似弟兄;
同心同德同向往, 爱人爱圣爱教门;
扶贫济困怜孤弱, 关心集体顾家庭;
虔诚敬畏拜真主, 忠实守信力挺圣;
伊斯兰教如春笋, 雨后涌现遍地生;
茁壮成长日茂盛, 蓬勃发展更繁荣;
顺应时代和民意, 合乎天理与人情;
无与伦比其优越, 一枝独秀是必定。
哈立德本维立德, 幡然醒悟来投诚;
迷途知返走正道, 弃暗投明追根本。
阿米尔本赛海密, 摒弃固执和仇恨;
来向使者作忏悔, 请求恕罪和宽容。
奥斯曼本泰莱哈, 追随而来到圣城;
悔过自新入圣教, 抛弃偶像拜至尊。
圣见三人来归顺, 喜出望外极兴奋;
向哈立德相庆贺: 感赞安拉特慈恩;
指引你们得正道, 值得祝贺和庆幸;
你是一位优秀者, 智勇双全有本领。
哈氏感到很愧疚, 言出肺腑吐心声:
本人思想原僵化, 愚昧无知故放纵;
多次兴兵反对您, 如今想来太懵懂;
对穆斯林伤害深, 罪恶深重极惶恐;
承蒙使者相垂爱, 从此立志永效忠;
即便赴汤或蹈火, 义无反顾向前进;
请您为我做祈祷, 洗涤罪行和灵魂;
先知坦然作答复: 凡是穆民同一根;
既往不咎任其过, 贵在悔悟能自新;
往事如烟随风散, 乌云过去天更晴。
听见使者安慰后, 三人感到很高兴;
由衷敬佩圣功德, 决心奉献至终身。
一三九、光 复 麦 加
侯德比亚曾约定, 届满一年准朝觐;
如今期限已到来, 穆圣传令待行动:
号召信士做准备, 实现愿望成善功;
穆民获知喜讯后, 欢欣鼓舞相祝庆。
阿巴扎耳哈发尔, 代行职务守圣城;
处理日常各事务, 安全防范为重任。
穆斯林到圣寺里, 沐浴受戒求洁净;
准备工作已就绪, 集体出发向前行。
赶着六十峰骆驼, 举意朝觐做献牲;
伯什尔本赛义德, 带领一百名骑兵;
犹如民间仪仗队, 前呼后拥不离圣;
按照协约只佩剑, 并不违规许护身。
行至宰纳胡奈法, 圣令骑兵做先锋;
有人近前相提示, 刀剑是否属违禁?
使者侧身而作答: 不带兵器进城中;
所有军械置城外, 只佩短剑有约定。
到达麦璐宰赫兰, 麦加行商见穆民;
惊恐万状回城去, 向古莱氏相报信。
有些青年闻讯后, 当即出城来质问:
穆民为何带刀枪, 城中居民很惊恐。
先知庄严而宣布: 决不持械闯城门;
为防你们毁誓约, 威胁朝觐人生命;
故而武装少数人, 遭遇不测可抗衡;
属于正当之防卫, 于情与理能说通。
古莱氏人知圣来, 腾出禁城去乡村;
如约履行其义务, 悄然而出杳无踪。
麦加不再做阻拦, 否则理亏词更穷;
因为协约各条款, 苏海依勒自拟订。
如果出尔则反尔, 必受世人同憎恨;
国无信义民唾弃, 君若失道臣胡弄。
然而他们竟远去, 不愿看见穆斯林;
组成庞大朝觐团, 波澜壮阔殊非同;
络绎不绝入城内, 人山人海如潮涌;
而且全部是信士, 羞杀麦加权贵们。
穆圣率领众弟子, 凯达高地齐声颂;
缓缓而下向天房, 渐渐接近神圣宫。
阿卜杜拉那瓦海, 走在队前提高音:
除安拉外无主宰, 独一无偶是至尊;
真主兑现其承诺, 如约襄助圣光临;
多神教徒必惨败, 穆斯林将获全胜。
朝觐团员齐声赞, 铿锵有力如雷鸣;
掷地有声震山河, 响彻云霄漫天空。
使者乘坐白骆驼, 庄重肃穆极谦恭;
慢慢迈向凯尔班, 手杖触摸玄石屏。
圣命弟子齐振作, 抬高步伐提精神;
环绕天房游三圈, 以示恭谨和虔敬。
先知当众做祷告, 祈求真主降洪恩;
襄助圣教得兴旺, 赐福信民永安宁。
穆圣庄严做宣示, 副朝仪式待完成;
随即套上右护袖, 足下仿佛已生风;
英姿飒飒迈步伐, 神采奕奕向前进;
两千多名朝觐者, 仿效巡游壮阵容;
步调一致不紊乱, 队形排列极工整;
挺胸昂首大巡游, 场面壮阔并隆重。
随后攀上赛发山, 登麦尔沃射石峰;
其间奔跑七圈后, 开始宰驼献牲灵。
次晨使者到天房, 坐到晌礼之时分;
忠实信士毕俩力, 高念邦克唤信众;
两千多人同聚礼, 万众一心拜全能;
使者做为伊玛目, 率领弟子完主令。
按部就班齐站立, 穆圣微音诵经文;
待到经文念完后, 众人跟圣同鞠躬;
然后叩头赞清高, 专心致志极恭谨;
古莱氏人来观看, 庄严场面令震惊;
耳闻弗如目所见, 身临其境心自明;
妖言不攻已自破, 有如日光穿透云;
乌云岂能长蔽日, 寒雪安可封住春?
正道光芒遮不住, 圣教大业更昌盛。
在场所有观望者, 亲眼目睹其情景;
内心感到很震撼, 陈旧观念被刷新。
重新认识伊斯兰, 无与伦比其尊荣;
其他宗教难媲美, 毋容置疑和争论;
觉得穆圣挺伟大, 形象极高如巨人;
确是人类之精华, 出类拔萃是封印;
穆斯林们行为好, 严以律己不放纵;
遇到苦难能承受, 身处逆境总坚忍;
与异教徒相比较, 穆民确实是精英;
堪称大众好模范, 毫不夸张合实情。
古莱氏人在反思, 多数民众已觉醒;
开始动摇原信仰, 认为拜物实愚蠢。
副朝三日期限满, 信士留恋忘时辰;
苏海依勒相求见, 催促撤离踏归程。
待到四日天拂晓, 穆圣宣布副朝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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